把小翎抱上床,给她开上了小摇扇,看着她舒服地卷进薄被里,又去井里把一早放在井水里冰镇的西瓜捞上来,笨拙地切成小块儿,在壁橱里找出小翎专用的小碟,一块块地码好了,端到了床边边。
小翎闻着一股西瓜的清甜味,就看着汉子端着一盘西瓜坐在床边,黝黑严肃的脸配上这副伺候人的样子,真是怪异极了。
懒懒地指挥着萧山喂了半碟西瓜,小翎嫌吃着撑肚子,推搡着不要了,两条白软的小腿就这么搁在汉子腿上,脚尖儿挨着热哄哄的小腹。一下子小翎就起了坏心思,她故意勾着脚尖在萧山的腹肌上戳弄,踩着硬邦邦的肌肉,暗恨这一身腱子肉,让她在床上连个说不的权利都没有,定是要等萧山射的精水多的从孢宫里溢出来了、实实在在的爽够了才算完。而这时候她多半已经被那根非人的驴屌肏的不省人事了,只会抱着肚子哭,手脚都细细的打颤。
小翎就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,她单记得萧山一般白天不弄他,现下里往死里勾引等到晚上也不用肉偿了似的;可她忘了,萧山白天不弄她,是想着她总闹着要出去玩儿,弄的下不来床又要怨他;还有昨晚上被草的倒在床沿边,两个奶子红艳艳地挺着,挣扎着要逃的时候,胡乱地答应了要给汉子生个娃娃的要求;总之,萧山本没打算弄她,她自己非要去作,那上了床,男人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了。
汉子呼噜着扒完了剩下的西瓜,胯间那根硕大沉甸的男根已经高耸着,他出去将碟子洗刷好,回来的时候小翎浑然已经忘了前几分钟蓄意勾引的事儿,正舒服地吹着凉风瞌睡。
萧山也不说话,搂着小翎的腰就翻身摁在床沿边,一只手去解小翎的裤子。
“啊,你干什么!这是白天!臭莽夫!”小翎的脸压在柔软的被褥上,压根看不见男人的动作,只觉得屁股一凉,那裤子竟然直接被扯了下来,露出白嫩的臀尖。
两瓣肉屁股不老实地晃动着,连着那肉鲍也颤动着,看得萧山一阵血气翻涌,啪啪两巴掌打上去,映出鲜红的巴掌印。
“你打我?萧山!我不给你弄了!”小翎莫名挨了两巴掌,委屈的眼泪都要下来了,她还觉得萧山这会儿是装装样子,不会真的上了她,还在摆床下颐气指使的谱呢。
萧山抓起两只乱扑腾的手腕,压住不让小翎挣扎,低下头蹭进上衣里,顺着脊背舔舐,含含糊糊地说,“别闹,给你灌些精水。”另一只手也顺着肥厚的肉屁股摸到了批缝里,粗糙的手指上下搓弄着敏感的小蒂头。
汉子了解她得很,上了床一开始总要闹腾,只要用手指撵弄小豆子,等给她摸舒服了,就开始夹着人的手不肯放了。果不其然,粗糙的大手顺着批缝摩挲了几个来回,手指揪着小豆子扣弄揉搓,没几分钟小翊的手就软了,耷拉着瘫在被子上,腰肢也软软地瘫着,两条腿开始夹着萧山的手不叫他退出去。翘起的白屁股就抖着勾引人,萧山看得一阵气血翻涌,暴虐的欲望越来越重。
等小翊到达了一波小高潮,夹着萧山的手去了一次后,汉子抽出潮乎乎的手,伸出两指插入穴口,旋转扣弄着内壁,确认小穴已经足够湿润柔软。成亲那天,他蒙头蒙脑扶着粗硕的男根就往那小批里塞,痛得小翊在床上尖叫,后来半个月没跟他同房,嫌弃他的玩意生的粗大丑陋,不似人的玩意。
他抽出粗糙的手指,换上自己沉甸甸的玩意,顶着那硬币大小的穴口就开始缓慢往里插入:萧山生得高壮,常常下地做农活,一身健硕肌肉晒得黝黑,身下的男根更是紫黑粗大,盘着一根根突出的青筋。虽然成亲已有一年多,小翊依然没有办法习惯床上的性事,那根玩意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,每次即使先扩张得充分柔软,插入也是酷刑一件,沉甸甸的玩意儿完全塞到身体里,最深处都要被男人奸透,像是要插穿插爆,从肚子里戳出来。况且,萧山的性欲实在是太重了。小翊完全不能理解,明明每天白天这个男人都要做那么多的农活,耕地劈柴挑水,还要做饭家务,怎么能每天晚上还有那么多精力磋磨她。如果不是她极力反抗,被迫割让了许多权利才谈来的一周休息两三天,不然怕不是整天都要被萧山搂在怀里舔弄。
粗大的一根玩意强行破开窄小的穴口,坚定地压入,穴口被绷成白白的一环箍在紫黑的男根上,小翊软倒的身体又开始挣动起来,两只手揪着被子扭腰要往前爬,爬离这根恐怖的玩意。卡在床沿边还没蹭动两步,就被萧山一巴掌扇在屁股上,两只手也被强行扣在头顶不得动弹。汉子猛地摆腰,那一整根玩意就消失在了穴口,全部插进去了——他俯下身,粘着小翊的胯骨猛烈撞击,一手仍然制住她,一手捞起她去掐红肿的奶头:昨晚上被含在男人口腔里半宿,已经完全艳红翘肿。
萧山掐着肿起的奶头,扣弄着奶孔,扯着奶尖扯,逼得小翊哭起来求饶,“不躲了、我不躲了,奶子要烂了、呜呜…”
“床上也这么娇气,”男人喘着粗气,涨得发痛的下半身塞进温暖潮湿的穴道里,那种催得他要发狂的性欲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圩解。然而片刻后,勃发的性欲就开始叫嚣着不满足,催促着他掠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