臀被高高垫起,胸部往后倾,两个硕大无比的奶子都当啷在了面前。
江宴俯身压了上来,一手把住浑圆挺翘的乳房揉捏,又含住另一边的乳头吮吸。
“呜呜呜~不要…不要……”鹿婉婉双手被缚,只能扭着腰摆着屁股,试图把乳头从男人嘴里抽出来。
她的反抗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欲,一手把着大奶搓扁揉圆,一手固定纤腰,开始用齿尖细细啃咬少女敏感的乳头。
少女细腻松软的乳肉在男人手中变形,敏感雪白的肌肤留下片片咬痕吻痕和掐痕。
她娇嫩的乳房从没受过这般凌虐,嘤咛着抗拒:
“呜呜…哥哥…坏,顾老师…不会这样……”
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,江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
“哦,是吗?”男人冷笑着解开她脚上的镣铐,提起少女的双腿并在一起,后腰一挺对着腿间的缝隙猛插进去。
“他没做过的事多了去了,你要不要都试试?”
深夜的b市已经逐渐归于宁静,江氏集团的酒店,只有总统套房还灯火通明。
房间里满是淫靡的味道和少女的体香,噗呲噗呲的操批声和少女的娇吟不断。
“哥哥…婉婉…要不行了……呜呜~”
“骚货是没有名字的,叫自己鸡巴套子。”江宴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奶子,乳肉颤个不停。
鹿婉婉不情愿的摇头:“哈…嗯……婉婉…不是…鸡巴套子……”
“那是什么?还是说你更喜欢被叫母狗?”
今天顾凌操自己的时候叫自己母狗,鹿婉婉想起白天在办公室的一幕,脸色酡红,小声辩解:“不…不是……”
“我可不要跟别人共用一条母狗,你还是乖乖做我的鸡巴套子吧。”
“不是鸡巴套子…哥哥你混蛋……啊啊~”鹿婉婉扭着身子试图反抗,可立刻被高大健硕的男人把住纤腰动弹不得。
江宴经过几番肏干,早已找到了鹿婉婉的g点,看鹿婉婉还在嘴硬,巨大的龟头对着那处不停顶弄,顶得少女立刻缴械投降了:“啊…是鸡巴套子…是哥哥的鸡巴套子……鸡巴套子好想尿尿…去、去厕所……”
“这是对被我插的时候,还在想别的男人的惩罚。”江宴没有回应她的要求,不近人情地回答。“鸡巴套子还会尿尿吗?”
“鸡巴套子…想…排泄……哦哦哦……”
“憋好了,我不射精骚货一滴都不准排。”
江宴满意的顶弄着她的g点,少女快要被顶上天堂,吐着小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,眼白失去意识地上翻,只会跟着本能呢喃。
“哦哦哦~鸡巴套子好爽~被哥哥操的好舒服~”
少女的小骚穴也因为舒爽,分泌出更多淫水润滑性交过程,里面的媚肉不断搅弄吮吸着进来的男根,想要吸出精液灌满子宫。
“被别的男人插过了还这么紧这么会吸,骚婊子你是多想要精液?”
江宴更卖力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体,鹿婉婉脸蛋嫣红,口水直流,已经无法思考,只是重复着他的话:“…嗯啊…骚货……想要精液……”
江宴满意地叹了一声,两手揉弄把玩了她的巨乳一番:“骚货急什么,这就给你。”
江宴将胯一顶,两个卵蛋都快要挤了进去,终于顶开了宫口,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入少女的子宫。
“好好吃干净,这可是你自己哥哥的精液。”
与此同时,娇小的女体一阵抽搐,一股清亮的水柱从会阴喷了出来。
江宴并不急着拔出,欣赏着鹿婉婉肚皮上龟头顶出的凸起,和被喂的鼓鼓囊囊的小腹,少女四肢纤细,隆起的小腹与身体格外不匹。
江宴想着,要是这个骚货怀孕肚子大起来,肯定会更骚。
二人的身体被少女喷的水打湿了,圆滚滚的乳房上面,两颗红莓鲜甜可口,还带着晶莹的水珠。
江宴俯下身,含住了其中一颗,舌尖绕着乳头灵活的打转,牙齿细细啃咬,乳肉细腻柔软的触感让江宴感到无比满足,重重吮吸起少女的乳头。
“噫…呜呜……嗯嗯……”
而半失智的少女只有嗯嗯啊啊地回应着,阴道还在有规律地收缩,让江宴粗大的肉棒又在她体内重新充血。
江宴看着少女伸出的小舌,想到她的初吻还在,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,他吻上少女的唇瓣,软软的,弹弹的,由于口水的润滑,像甜甜的果冻。
男人的舌头侵入了她的口腔,舔舐扫荡者其中的每一寸,突然,他愤怒的想起:她已经为别的男人口交过了!这个荡妇!自己稍微放松就急着勾搭男人!
江宴的怒意再次升起,发狠地吮咬少女的小舌,激烈的性交和长期的亲吻,少女因为窒息挣扎着身子,奈何手脚都被绑住固定,手腕脚腕勒出深深地红痕,终于,她缺氧晕了过去。
感受到少女失去意识,江宴“啵~”地从紧致的骚穴里拔出大鸡巴。
浓白的精液从被操